徐光启
(16-17世纪中国明朝科学家、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文渊阁大学士)
徐光启是上海人,上海有个区叫徐家汇,是他及其后裔世居之地,就是为表示对他的纪念。他是中国历史上杰出的科学家、中国近代科学的先驱、爱国的政治家。他的科学研究范围广泛,以农业和天文学最为突出。他不同于当时其他儒家学者,不仅精通文史典籍,而且较早从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学习西方的科技知识(包括天文、历法、数学、测量、地理、水利),成为博学多才的学者,他继承和发扬中国古代的科技成就,又吸取并介绍了西方的科技,对中国的科技发展作出卓越贡献。他对农业进行长期研究,写出集中国古代农业科学之大成的巨著《农政全书》,并译著很多书籍,其中以《几何原理》最为著名。
1589年,徐光启27岁时,因乡试失败,感到羞愧交加。当时他到韶州(今广东韶关一带)在意大利传教士郭居静那里第一次见到十字架,并第一次听到耶稣的名字,耶稣为世人的罪流尽了圣洁的鲜血,献出了生命。这使在极度痛苦中的徐光启,得到极大的启发,敢于正视现实生活,克服消极愁怨思想。福音的种子,开始播种在他的心田里。
1600年,徐光启在南京遇见利玛窦,一见如故,埋藏在心灵深处的福音种子,像感受到阳光雨露,饱含生机。1603年,他回到南京,会晤葡萄牙传教士罗如望,懂得了更多的圣经道理,作出信仰耶稣的决定,当年受洗,取名保罗,他在当时因循守旧的社会风气下,这样做需要极大的勇气。后来三年他与利玛窦在北京一起工作。他劝说父亲信耶稣,他父亲终于在临终前一年半接受耶稣。他是西方传教士在中国传教的得力合作者和支持着,在17世纪初期,他为天主教教义和欧洲来华传教士的工作作过有力的辩护。在明朝,天主教传教士最希望有徐光启这样的人成为信徒,他们重视与中国学者的交往,深知要有这些学者的支持和帮助才能把福音传给中国民众。他还请郭居静到家乡上海传福音,很快就有几百人信耶稣,成为上海历史上第一批信徒,他还在上海住所附近建了一座教堂。
1616年,南京发生教难,给传教士捏造罪名,进行陷害。徐光启予以批驳,并以生命作保而化解,他说:“西洋传教士是正人君子,没有违反国法,实皆圣贤之徒,其德甚正,其守甚严,其学甚搏,其识甚精,其心甚真,其见甚定,在彼国中亦皆千人之英,万人之洁。”
徐光启在朝廷里的职位逐步上升。由于他在天文学方面造诣很高,正确推算出1629年的日蚀,因此朝廷委派他用自西方传教士那里学来的知识修正明朝的历法。他于1630年出任礼部尚书,1633年去世。他在生前还帮助传教士翻译过属灵书籍和科技书籍。他与李之藻、杨庭筠被早期天主教会誉称为“圣教三柱石”。
徐光启不仅挚爱祖国,而且深知神的恩惠。他热心传福音,这是因为他真正接受耶稣作救主,他曾因感受到耶稣爱他,并为他的罪上十字架而泪流满脸。他把传福音作为爱人如己的表现和内容,在家乡传福音,在朝廷传福音,在士大夫中传福音,在普通老百姓中传福音,向家人传福音,向亲朋好友传福音,无论亲疏尊卑,他都一视同仁,时刻不忘传福音是信徒的本分,他曾劝一位大臣和两位士大夫信了耶稣。他在中国传福音事业中,立下了极大的功劳,是传福音的好榜样。他说:“若国人果能畏天事天,则三代(指夏、商、周)何不可还?”译成白话文的意思是:“如果中国人都能敬畏神,侍奉神,那么三代的社会情况就可重现。”他深知学习西方技术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学习基督信仰。
?? 节摘自《名人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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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语堂
(中国散文作家、小说家、博士、北京大学教授)
林语堂出身于牧师家庭,他小时候也接受基督,但成年后,开始对中国圣哲思想深切爱好,极其推崇乐天知命、清静无为的生活境界,逐渐远离了基督。经过几十年的艰苦跋涉,最后又回到主的怀抱里。但他的妻子廖翠风始终是虔诚的基督徒,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参加教会侍奉。1959年1月26日,美国《时代》杂志报道林语堂在美国纽约麦迪逊街基督教长老会教堂介绍他信仰基督的体验,在青年时代未接受基督,但到后来才深刻理解并接受,他说:“基督是力量,是生命的力量。神是爱,使我们今生今世有更充实的生命,所以基督是生命的根基。”
林语堂的父亲是位穷牧师,而岳父是福建厦门的银行家,两家贫富悬殊。林语堂是上海圣约翰大学出类拔萃的高材生,曾在一次典礼上四次上台领奖,开创了学校得奖的记录。廖翠凤是看上林语堂的才华,订婚前,母亲提醒女儿:“你觉得怎么样?林牧师家是没有钱的。”而女儿坚决又得意地说了句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的话:“穷有什么关系?”林语堂在去美国哈佛大学留学前,与廖翠凤在国内一座英国教堂里举行婚礼,但他那时还没有真正接受基督。他去美国学习后,又到德国留学,廖翠凤陪读。
林语堂40岁时,曾用犀利的词锋强调“没有永生”、 “没有天堂”、“尘世是惟一的天堂”。那时,他相信死就是整个的完了,他强调我们只有这一生,而没有永生。他认为这样是很好的,可知道人类的寿命有限,这样人们必须把生活调整,在现实的环境下,尽量过快乐的生活。然而过这样的生活,心中必有困惑、犹豫、彷徨、失望、和灰心。但20年后,这位自称异教徒的林语堂,终于肯定了基督信仰是一个特殊的领域,基督发出的威严大光,使他变成基督徒。现在还未信耶稣的人,虽然还不曾经历神的同在,对世事的看法还没有达到那样的境地,但至少可以想象,这位幽默大师,忽然推翻了他那“尘世是惟一的天堂”的信念,而相信永生,一定有他的道理所在。
林语堂在《信仰之旅》的序言中说:“我获得宗教,走的是一条难路,而我认为这是惟一的路;我觉得没有任何其它的路是更妥当的,因为宗教自始至终是个人面对那个令人震惊的天,是一种与神的事;是从个人内心发出来的东西,不能由任何人来‘给予’。”他一生寻求真理,从中国的哲学到西方的存在主义,从东方的佛教到西方的各种思想和基督教,最后他在基督的大光中找到了人生的真理。
林语堂在《信仰之旅》中说:“30多年来,我惟一的宗教是人文主义,相信人有理性的指引就什么都不假外求,而只要知识进步,世界就会自动变得更好。可是在观察20世纪物质主义的进展后,我发现人类虽然日益自信,却没有变得更好。人越来越聪明,却也越来越少在上苍之前的虔诚谦恭。我不知不觉地逐渐转向童年时代的基督信仰。我好像初次悟道一样,重新发现耶稣的教训简明纯洁得无以复加。没有人说过像耶稣那样充满怜悯的话:‘父啊,赦免他们!因为他们所作的,他们不晓得。’或者如此微妙玄通的话:‘凡为我的名接待一个像这小孩子的,就是接待我。’这是多大的启示!是无可比拟的教训!我极受感动,觉得这是主的教训。我的探索圆满结束了!神不再是无形的,他经由耶稣变成具体可见了……”
林语堂说,耶稣与其他贤哲相比,就好像太阳与蜡烛,他说:“耶稣的世界是阳光下的世界,我们都愿走进这个世界,沐浴神慈爱威严的大光,驱赶我们心灵中的蒙昧,再造一个智慧和丰盛的生命。”他读着耶稣的话,就跪下来说:“你是我的救主,我的主。”是耶稣的爱即宇宙之主的爱,打动了他。
林语堂在佛、道、儒、基督教等多种思想中遨游、碰撞,最后定位在基督教,认为这是绝对真理、惟一真理。
2000年,北京外国语大学文庸教授看了《信仰之旅》后说:“这本书是林语堂个人对宗教哲学的探索历程。他不抱任何先入为主的成见,客观地探讨各派宗教哲学,却冷静地选择了耶稣。他完成了他想要走也应走的探索信仰的漫长历程,实现了信仰升华。这本书是他对自己思想历程的剖析,由于他学识渊博,虽说是信笔写出,但所提出的问题、引用的论据和阐释的道理,都包含着极深刻的学术性,竟使它成为研究宗教哲学的学术专著。‘政治秩序必须建立在社会秩序之上,而社会秩序必须来自个人的修养。’法律绝对不是万能的,如果执法者的个人素质太差,无论多么健全的法律都会变成一张废纸,我们是否应到那个‘剩余区域’(指人类知识所未及的宗教信仰)里去探索呢?人活着应有个支柱,有个正确的信仰和高尚的理想,这个理想也许是毕生不能实现的,但只要能排除外界的干扰,保持住自己的理想和尊严而不断探索,他就是一位可敬的人。林语堂的信仰是深层次的信仰,其思想境界是高尚的,像他这样的基督徒无疑是多多益善。来吧,朋友们,让我们离开容易、舒适的生活之路,踏上艰辛的探索之路,去寻求更深层次的信仰吧!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在文化界和外语界有‘东林西熊’的说法,即美国文化界佩服林语堂,英国文化界佩服熊式一,认为他们两位是当代中西文化方面最有影响的中国文化名人。”
?? 节摘自《名人的信仰》
冰心
(中国著名女作家等)
冰心曾就读于美国著名的卫斯理大学(宋美龄在美国也曾上这所大学),后任教于燕京大学、清华大学和日本东京大学,并当选中国文联副主席。
冰心是位基督徒,她曾翻译过一些基督教的诗歌。她曾写《天婴》一诗,内容如下:“马槽里可能睡眠,凝注天空。这清亮的歌声,珍重的话语,催他思索。想只有泪珠盈眼,热血盈腔,奔赴着十字架,奔赴着荆棘冠,想一生何曾安顿?繁星在天,夜色深深,开始的负上罪担千钧。”冰心热情宣传“爱的哲学”,可以说基督的博爱思想是她文学创作的基本支点,她的小说、诗歌和散文,心之所发,笔之所至,无时无处不关于一个“爱”字:童心、母爱、对大自然的爱和对祖国故土的爱。
1999年2月14日下午,冰心的女儿吴青依偎在母亲身边,用纯熟的英语给母亲唱着《平安夜》歌,为母亲深情祝福。她说:“平时在家过节时,娘总是和我们一起吟唱《平安夜》歌。”此时老人静静地听着,听着,听着那熟悉的歌声;慢慢地睁开眼睛,微微地笑了。或许,这歌声唤起了她往日的记忆……后来总理来看望,吴青中断了歌声。2月28日冰心离世,享年99岁。(摘自1999年3月5日《作家文摘青年导刊》)
冰心在1921年写的《我+基督=?》一文中说:以西门的勇敢,渗在基督的爱里,便化合成了彼得,成了基督教会的柱石。我要是渗在基督的爱里,又可得怎样的效果呢?耶稣说:“我是世界的光。”又说:“你们应当趁着有光,信从这光,使你们成为光明之子。”门徒约翰说:“那光是真光,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世人也各有他特具的才能,发挥了出来,也是花卉般争妍斗艳。然而假如他的天才不笼盖在基督的真光之下,然后再反映出来,结果只是枯寂,暗淡,不精神,无生意,与行尸走肉没有分别。光是普照大千世界的,只在乎谁肯跟从基督,谁愿做“光明之子”。愿笼盖在真光之下,谁愿渗在基督的爱里?谁愿借着光明的反映,发扬他特具的天才,贡献人类以伟大的效果?请铭刻这个方程在你脑中,时时要推求这个方程的答案,就是:我+基督=?(摘自《冰心散文》)
冰心在1992年第6期《中国文化》中发表《我的家在哪里》一文说:“我这个人真是‘一无所有’,从我身上是无‘权’可‘夺’、无‘官’可‘罢’、无‘级’可‘降’、无‘款’可‘罚’,地道地无顾无虑、无牵无挂、抽身便走的人,万万没有想到我还有一个我自己不知道的,牵不断、割不断的,朝思暮想的‘家’!”(编者按:这个‘家’显然是指天家。)
? 节摘自《名人的信仰》